他喝了一口茶,“姜家?开展你的灭家大计?”
“差不多,不过收获不大。”
在周观尘眼里,她这是小孩儿玩意儿,就逗着她,“不大就是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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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看?”姜芫忽然很想看看他的反应。
周观尘招手,“拿来。”
姜芫给她放了视频。
她一直注意着男人的表情变化,可让她失望了。
他的脸平静的如同阿尔卑斯雪山,没有一点波澜。
可见,他早就知道了。
姜芫压制情绪,“周总,您有何高见?”
“假的。”
“你说我视频作假?”她一下就火了。
“我说姜若说的是假的。”
姜芫又一次开了眼,也又一次自取其辱。
他就是白抒情杀人递刀子的那种维护,她所有黑的都在他这里是白的。
但姜芫不服,就是要跟他辩一辩。
“你说姜若说的是假的,她为什么要说假话?什么人不可以诬陷,非要诬陷白抒情?”
“因为她是你现在明面上的敌人。”
姜芫好像无言以对了。
她把陈默知给查到的东西说了。
“可黑皮是白抒情的远方表哥,那晚去金雀台也是她邀请的,黑皮刚好是姜若的人灌醉,这不正好形成闭环吗?”
说完,她略有得意。
不是让他承认,反正他魔怔了,她就是想看他恼羞成怒无言以对。
周观尘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那还不简单?他们想要栽赃白抒情。”
姜芫:……她真是开了特么的天眼!
“行吧,你家抒情是纯白善良世界第一无敌大白莲花。”
看着她俏脸发红活色生香的模样,他心情好起来。
把气哼哼的小女人拉到大腿上,他亲昵地亲亲她的脸。
姜芫都要气死了,他竟然还敢亲她!
按住她乱动的小爪子,男人贴着她耳朵低声道:“答应我,这件事到此为止。”
“凭什么?”姜芫气哭了,“你知道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那男人按住我咬我掐我,还要扒我的裤子,我喊救命,喊你来救我,喊得喉咙都破了,也没人听见。”
她仿佛又回到那晚的绝望时刻,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