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江也知道这个后果,他坐在那里,呆呆地看了看窗外,沮丧地说道:
“张书记让我先把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写一个书面材料,还有,让我把杨子琪找来,他要详细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薛柯枚呆呆地听着,过了一会儿,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低声对刘春江说道:
“其实,这事情看你怎么说了,也不能把全部的原因都堆到你一个人的头上,是不是?你当时喝醉酒了,能知道什么?而且,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最先主动的。你应该和她好好说说,只要把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说不定对你的处分就会轻一些呢……”
刘春江却摇了摇头,说道:
“我觉得不能这样,一方面喝醉酒不是违纪的理由,另外一方面,那就是我们也应该替人家想一想,这件事对于人家一个女孩子来说,传出去还让人家怎么做人?……”
薛柯枚还没等刘春江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她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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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自己都不怕什么名声受损,你反而还要替她考虑名声?她都把你给告发了,你怎么还是这样一副好心肠?”薛柯枚的声音眼看又要大了起来。刘春江赶紧向她摆了摆手,说道:
“这件事恐怕不是像你说的这样简单,我也想了,那封信如果真的是她写的,她怎么还会来找我呢?这事情先别过早地下结论,我先去把她找过来,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
薛柯枚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
“你傻呀你,贼喊捉贼的人有的是,人家就是这样来故意『迷』『惑』像你这样死心眼儿的人呢……你被人卖了,这时候还要替她考虑?真是……”薛柯枚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刘春江,她说不下去了。
刘春江知道,两个人这样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他站起身来,对薛柯枚说道:
“我去找找杨子琪,人家张书记还等着呢。”说完,他把搜集的一些资料装在一个文件包里,走了出去。
杨子琪住在辽源水泥集团的招待所里。当刘春江来到这里,找到了杨子琪时,她正忙着整理着她的那些材料,见刘春江拿着一个文件包进来了,她欣喜地说道:
“师哥,这么快就收集到了?”
刘春江没有说话,他把文件包先放着了茶几上,然后注视着她的脸上的神情。
杨子琪给刘春江倒了一杯水,然后放到他的面前,说道:
“师哥,不用这么着急,时间还有几天呢,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