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款的。

段祺刚想问他们怎么准备的那么齐全，却见龙衍手上多了一个眼熟的储物袋。

钟离清月的。

龙衍十分嫌弃的把储物袋扔回钟离清月身上。

段祺：“……”

段祺转移话题：“她们这是怎么了？”

唐时接话试探：“夺舍？”

段祺：“夺舍？！”

龙衍点头：“夺舍。”

唐时、段祺：“！”

很快的，钟离清月扭曲的神色出现了缓解，这时，陆续又有人表现出了和钟离清月刚才差不多的状况。

但其他的弟子好像没有钟离清月那么能忍，整个封闭的空间响彻着她们痛苦的叫声。

甚至还有好几个弟子当场自爆，灰飞烟灭……

段祺目瞪口呆，“这难道就是被困在冥海神魂的力量吗？”

龙衍道：“不一定。”

唐时的反应也迅速：“是陈家老祖？”

段祺没听说过什么陈家老祖，但不妨碍他思维敏捷：“你们的敌人？”

唐时点头：“差不多。”

现在，就等龙衍确定了。

“应该是。”

只见龙衍神力四放，形成了一条条的细丝从紫莲宫的弟子脑袋上钻入……

钟离清月刚好清醒过来，看到了这一幕……

她眉头皱了皱，倒也没说什么。

段祺觉得她的反应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

有了龙衍插手，被植入细丝的弟子痛苦的神情很快放松下来。

没一会，龙衍就收了手，但是放出去的细丝却都没有收回来。

所有的女弟子都闭上了眼，仿佛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唐时看钟离清月眼底一片清明，问：“你师父要抢你的身体？”

钟离清月愣了一下，神色复杂：“你们到底知道了多少？”

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