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蹲在地上,深深的嗅着牛粑粑的味道,陶醉的吸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腿都麻了,才被邹平皱着眉抱了回去。
哄睡了无双,邹平抹了把脸。
然后挽起袖子,徒手挖了坨牛粪,就摔到了墙上,准备晾干成了牛粪饼。
他想着等牛粪干了,就能抠下来,这样存着,无双想闻了,就可以多闻一阵了。
忙完牛粪,又趁着天没亮,把牛又送了回去。
第二天,无双皱着小鼻子,指挥着邹平把粪丢远,洗了墙,又刮了大白。
又翘着指头,指挥邹平洗澡,直到他把自己洗的快脱皮才罢休。
邹平:……行吧……
四月初,软乎乎,红彤彤,皱巴巴,哭声嘹亮的,恨不得掀翻屋顶的小小邹,出生了!
邹平在产房外,早就被无双的痛呼声给吓白了脸,直到看到无双好好的,才放松了紧绷的手脚。
安顿好无双母子,他转身就主动结扎了。
响应计划生育,邹平那可是做到了极致。
甚至还因为主动晚育,产后结扎,当了好一阵的宣传模板,就挺无语的。
抱着娃娃的无双笑了,心里的空洞此时被填满,对噪音的恐惧,也慢慢被孩子的哭声和笑声治愈。
她同孩子一起闹,一起长大,玩耍。
邹平呢,就过上了忙碌,又水深火热的生活。
母子俩一起闯祸,一起学习,不是今个做了火药炸了海,炸死一堆鱼。
就是明儿个,用纸壳子做了大狙,母子俩不一小心,就炸了首长家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