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父皇面对赵府,尤其是赵家家主后,为什么总是烦躁了。
单单只是应对一个门房,一个并不负责的问题,只是简单的相疑。
便上升到了这般地步,若非自己曾经只是以太子身份相处,并有赵府学生这层身份。
他都不敢确定,自己对赵府的态度,还会不会是现在这般。
实在是,让人烦躁得有些牙痒痒!
与此同时,太子朱标也生出了与自己父皇,皇帝朱重八同样的疑惑。
眼前的赵伯,不会是在装吧?
可是这个疑惑,他不敢问出口了,因为他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整个日月王朝,也不会有比赵府更较真的群体。
“没有没有,晚辈一时快言快语。”还好,比起放不下面子的皇帝,太子还能拿出这件防御装备。
“当不得!当不得!”
“掌柜的折煞老夫了,老夫......小人惶恐!”
可是谁又预料得到,太子放下了,赵伯却在这时候放不开了。
听见太子自称晚辈,瞬间就脸色发白,要跪下认罪。
这让朱标如何反应!
还好一旁蓝羽有经验,赶忙扶住。
“赵伯,您可是老人了,老家主都是仰仗您才有得今天,这可万万使不得!”
赵伯这才作罢。
可旁边酒楼掌柜脸上的惊疑,已经彻底凝固。
若是这时候还在想着自己伪装完美,那一群出征的藩王,就该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商队伪装,宣告彻底失败。
......
“父皇微服私访,为何未有失败一说呢?”
队伍又复启程。
准确的说,是在酒楼掌柜惶恐的态度下,羞愧的逃出了酒楼,再逃离了人衔村。
马车内,太子朱标终于不再自称商队掌柜,回归了自我,反思起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