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个家谁做主。”
“娘,当然您说的算,可是我也觉得让丫头去上学还是得再商议商议。 ”
“既然我说的算,那就这样吧。”说完就拉着一直看戏的孙女拉回房间。
这座老屋还挺大,一半是土坯一半是木头,屋顶是青瓦片,还用篱笆和碎石围了一个大空地,篱笆上爬满了藤蔓把外面的视线隔绝,里边用枯竹搭了个不大不小的盆,上方错落有致的挂着丝瓜和苦瓜。下方种着青菜,辣椒,葱和大蒜,旁边搭着一个鸡窝,鸡窝是简易版的两个大石头上有个木板,还用白色的蛇皮袋包裹着,也算给家里两只母鸡遮风挡雨了。
早上没时间,中午又是燥热,只有晚上安柳才静下心继续盘腿修炼。这里灵力稀薄注定不可能几天就成功。
”隔日,安柳就跟着阿奶跋山涉水来到了“学校”。途中她阿奶跟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在学校要乖乖的。”“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在学校......”
接待她们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阿奶称他为校长。难道这就是私塾的先生?只见阿奶从裤腰一层一层的翻着,感觉就差解裤腰带了,终于从里面拿出叠的整整齐齐的零钱。总共数了两遍才把钱递给校长。校长也数了遍,便给她拿了两本书。她一点都不认识上面的字。
原来她不是4岁而是6岁。告别依依不舍的阿奶,再三保证表示自己会跟着村里的一起回去,不会迷路,她才放心。
教她的先生是一位年轻的女先生,并告诉她,她现在读一年级,一个班里有两个年级,左边是一年级,右边是二年级。大约二十几号人。
就这样她开始了这个时代的——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