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着已入睡的“小辈”安柳盘腿而坐开始默念心法,感受天地灵气,引灵入体。
盘坐一个时辰,空气没有一丝波动,双腿发麻,眼皮发困。
不行这副身体太小了,还是改为早上修行好了,如此一想头一歪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大约日出时分便被村里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吵醒。
“丫头,来,奶奶给你梳个头。”
面目狰狞的感受着头梳在她头皮上又扯又拽:“丫头!好了,不梳了。”安柳还是忍无可忍的开口。奈何马尾还在那干枯的手中,她无法逃脱。一时也不觉得自己的称呼错了。
林婆子也没听出来丫头叫的是她,还以为她自称便慈祥的安慰道:“丫头快好了,不闹啊。”
安柳真的欲哭无泪,她好想念她的清洁术。
梳完头的安柳欲爬回床上盘腿修炼,就被一个大力扯下了床:“快跟奶一起去割猪草,再怎么说也有三工分呢。”
安柳......工分是啥?她要修炼!
就这样安柳被迫背上了竹篓,跟着她这个便宜奶奶去割猪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