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修呼出一口气，气息有着轻微的颤抖，再看他的眼眶，已经是模糊了泪水。

楚灵修没有说话，夜瑶雪同样没有说话，人海之中，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立，像雕像一样。

天色渐渐暗了，街道上的彩灯又亮了。

“我们去吃个饭？”楚灵修轻轻问道。

夜瑶雪主动从楚灵修的怀中钻出，大哭一场，心里总算舒服一些，积郁几天的情感宣泄而出，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许多。

“嗯。”夜瑶雪点点头。

“这位是——”夜瑶雪的目光看向黄泉圣女。

楚灵修语塞，“这是……我表姐。”

“表姐么”，夜瑶雪惨笑，他哪里还有什么表姐呢……

“我是他朋友，别听他骗你。”突然，黄泉圣女主动开口。

“姐姐真漂亮。”夜瑶雪惨白的俏脸上绽放一抹笑容，霎时间，幻影映湖光，晨露压海棠。

自己不过与他一面之缘，哪里比得上人家朝夕相伴？

“你也很美。”

夜瑶雪从怀中拿出一枚小玉片，看了看。

“家族临时会议，我得回去主持大局了，灵修，不能陪你吃饭了。”

楚灵修心中一痛，“需要我帮忙吗？”

夜瑶雪看了一眼一旁的圣女，“不用的，我可以的。”

“那，下次？”

“嗯。”

夜瑶雪离开了。

“她父亲死了……她已经很坚强了……“黄泉圣女叹了口气，目光之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时间。

“被我们杀的。”楚灵修嗤笑出声。

黄泉圣女的心狠狠一颤，“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