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道歉。”傅峥发话。
傅岑一点都不想道歉,可碍于大哥的压力,她沉着脸色:“对不起,行了吧!”
走过时,她还故意踩了两脚许知恩被毁掉的绣品,嘀咕道:“什么破东西!”
许知恩看着白敏澜,“还有你。”
“许知恩你别太过分。”傅峥皱眉。
“我过分?”
许知恩举着那些被剪掉的布,看着他们三人站在一边,而她只有一个人,眼泪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她哽咽着:“傅峥你是瞎了吗?是她们毁了我的东西!”
“澜澜是个病人,你也要跟一个病人计较吗?道歉了又怎样,这些东西不也不会恢复原状了吗?何况你的作品又不是什么珍品,也拿不了奖项,有什么好心疼的?你要是想要一模一样的,让工厂的绣娘给你重新绣就是了。”
傅峥有些不耐烦地转身,“澜澜,你去休息吧。这件事不必自责,不怪你。”
“算了吧,阿峥。我在这里的确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在别人家也是实在……”
“什么别人家?”
“这不是知恩的房子吗?”
傅峥沉默了一秒,吐出一句很凉薄的言语:“房产证的名字写的是我。”
那一刻,许知恩的心脏似乎下沉了些许。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也不算是她的吗?
“这样啊。”白敏澜欢喜地笑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住得踏实些了。不然刚刚知恩一时生气让我滚出去,我还真的不好意思继续住了。”
“只有我有权利让你走。谁都不行。”傅峥拍拍她的肩膀,“休息吧。”
傅母看着愣在原地的许知恩,嗤笑了声,“许知恩,人得有自知之明。别以为跟着我儿子几年,你就能爬上龙椅当皇上了!”
说完,傅母宛如一个胜利者一样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