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做的。”季秋月陷入沉思。
苏合将宋虞送到房门口,叮嘱她道:“早点休息。”
宋虞点头:“嗯,你也是。”
看着房门关上,苏合脸上的温柔散去,他回了隔壁的房间,从包裹中拿出面具。
青溪就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的动作。
苏合说:“阿虞若是找我,我还会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青溪恭敬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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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中,朱景堂靠坐在牢房门上,闭目养神,脸上没有慌乱,也没有害怕。
曾游刚开始那番话,确实把他吓到了,但是,等他反应过来,便觉得根本不可怕。
因为只要他母亲还在,就不会允许曾游对自己弃之不顾。
可他却忘了,人算不如天算。
“咔哒,”轻微的开锁的声音。
朱景堂迷茫的睁开眼,地牢的光很昏暗,但他还是看到了眼前的人影。
也只看到了人影,下一刻,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他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血痕。
只有死亡是悄无声息的。
“大人,大人不好了……”
曾游正在规劝阿姐,可老人哭得悲痛,诉说着过去种种不易,说着他们的父母早逝,说着她一个女子如何辛苦将唯一的弟弟拉扯长大,供他读书,考取功名。
到如今,丈夫早死,独留下一子,若是朱景堂也出了什么事,她也是活不了的。
曾游原本是想狠心,绝不徇私,但是听着阿姐的一声声诉说,他终究是没忍住。
就在他要妥协之际,手下却急匆匆跑来。
他本就心情烦躁,见状,立刻呵斥:“这么急匆匆的,到底有什么事?”
“大人,地牢,地牢出事了,今天带回来的犯人,都,都死了。”手下颤抖着声音说道。
曾游一听,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瞪着汇报的手下:“你说什么?”他的眼神带着震惊,带着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