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眼睛笑意更甚:“万一我考中了,能混一官半职呢?”
张老夫子实在是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你要是能考的一官半职,你也得回来。”
算了,李毓不再自大了,等下怕把自己恩师气坏了。
但是,张老夫子主动开口:“你另外一个门生也考得不错,虽然不及青洲他们,你怎么不提他?”
李毓闭上了眼睛,想到那天的那一幕,最终叹气道:“恩师,此子日后机遇恐怕更深,不是我等能衡量的。”
张老夫子愣了下,满眼的疑惑:“为何?何为?”
李毓思虑片刻,要不要告诉张老夫子,但是都是自己的猜测,可是不吧,怕张老夫子日后看在她的面子上有牵扯:“此子爱送谢恩礼,是我亲自送他和他娘回家的,学生总感觉树上有人注视,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认识张珩,张珩的娘亲慌而择言,他们为.......侍卫。”
张老夫子一愣,脸色都沉下来了,他是有留意过李修毓的门生,两人,一个算是有名的大夫家公子程元白,一个是穷到没米下锅寡妇的儿子张珩。
但是说最穷的那个是什么大人物,他却有些不信:“可是当真?”
“这是学生亲儿听见的,里面水太深,就让此子自己走路吧,我不愿把一家人的头颅挂在我身上,若是真的是那些人上人的孩子,能让一个寡妇带在这种山的地方,恐怕也是一件秘事。”
“我这次一走,我和他算是断了师徒缘分。”李毓想着就算张珩回去,也不关她的事了,哪怕考中,也会是地方官,她在京城那没有认识的人,更不可能在京城当官。
以后她要开启新的旅程了,结识新的人,再次新的人生了,有点期待,还有点舍不得。
“元白那边,我让他爹跟恩师您走个流程。”李毓这样说,无非就是让程元白单独走流程而已,到时候自己的恩师不教张珩,别人也说不出一个错处。
张老夫子点头,其实他比李毓都明白这个道理,尤其是侍卫这种官职,比李毓还要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