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咆哮出声:“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他从刚进门,就好声好气对刘氏讲话,直到刘氏说他和他爹娘还有二弟两个人大半夜叫出去吃独食,也不叫她,话里话外都说他们一家不把她当一家人,偷偷吃独食,她为了李家生儿育女图啥。
他好言好语解释过后,刘氏还在发牢骚,他让刘氏把他挣的钱拿出来,明早去买拜师礼,其他都好办,就是红包要绣祥云,这种早点买回来剪裁才行。
他刚开始说,刘氏又说是自己二弟教唆他拿钱,贴补二弟,他都不知道眼前的人脑子都是想的啥?
他解释说是财儿和天泽找夫子拜师的事,眼前的人就问他,是不是他二弟说的,他说肯定是二弟跟他说这件事啊,要不然,自己哪里去找夫子给孩子拜师?
结果刘氏说:“你二弟真的是想方设法,把我们的辛苦钱骗了去,肯定是跟别人商量好的了,你也是笨,你二弟说啥就信啥,什么拜师?财儿和天泽都在书院里面读书,这么多夫子教他们,还需要什么拜师,我看他就是贼心不死,上次让财儿回来借钱借不到,现在想方设法骗我的钱。”
所以,李坚怒不可遏,一把将旁边装满冬天的衣服的箱子推到在地上:“刘氏,你这个愚妇。”
刘氏看着李坚对他二弟李修毓深信不疑的样子也恼了:“难道我说的不是吗?大半夜过来跟你说这些,为什么白天不来,偏偏晚上来说,是因为他做这些事,见不得人,想骗我的钱,没门。”
李坚咬牙切齿:“刘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闲。”
“我怎么闲了?我伺候你们一家子大小。”
李坚气得一脚踢在床上:“娘和爹让你伺候了吗?爹没看田地里面的活吗?是你刘氏去弄的?娘种的菜,你在旁边打下手,家里面的饭是你煮的,没错,娘带着大丫去拢地,你怎么不去拢呢?”
刘氏嘴巴怼不出来,那不是太晒了嘛,再说了,是老太婆自己要去做的,也不是她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