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是血，状态很差。

体内灵力近乎枯竭，只是身形依旧挺拔如剑。

“这是什么？”

同时。

他注意到空气中假身溃散的光点。

这些光点。

泛着淡淡的金色，与灵识之力相似，但要凝实得多，有着丝丝缕缕古老气息弥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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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眼神闪动，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盯着虚空。

嗡——

不消片刻。

果然。

又有一道假身徐徐显化，更加强大，灵力如瀑，气息强悍。

“灵海境六重……”

楚炎盯着眼前之人，喃喃自语。

他本就是强弩之末，而可怕的敌人再度出现，这种敌人，即便是他全盛时期，想要战神都无比艰难。

更不用说，这种状态下的他。

“这还怎么打？”

楚炎苦笑一声，眼前一切，如同绝境，根本没有破解之法。

若是一般的灵海境六重。

即使是他现在的状态，他一样有信心与之一战。

可是。

这是以他为原型的复刻，远超同境界，战斗力更是强的离谱。

足以斩杀灵海境后期武者。

“嗯？”

“我终于明白了……”

空气中的光点彻底消失。

楚炎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识破光点的本质。

这竟是神魂之力。

与大殿中的老者，散发的气息相似，甚至可以说是同根同源。

楚炎一遍戒备眼前的假身，一边暗暗观察。

对方神情鲜活，脸上笼罩着寒霜，与楚炎一般无二。

只是。

恍惚间。

楚炎觉得对方有一些不真实。

之前。

他斩杀过五具假身，可是，对方虽然鲜活灵动，还有自己的意识。

可是。

不管他如何攻击。

对方只会崩碎，却没有一丝血液滴落，只会有淡金色光点溃散。

“原来如此！”

楚炎发丝飘动，持剑而立，凝视着远处的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