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你在哪?”
“这万恶的天,为什么这么对我?”
一道惊雷炸响,瓢泼大雨顷刻而下。
“老天,你是为我哭了吗?”
青樱无处可去走回延禧宫,宁夏和贞淑一左一右押她去慎刑司。
贞淑向主仆二人行掌嘴之刑,青樱受刑完毕后观容佩受杖刑。
宁夏说道:“皇后娘娘仁慈,许你二人休息两日再受板着之刑,只是容佩的日日掌嘴不可废。”
宁夏又对贞淑微微点头,说道:“有劳贞淑姑姑受累了,行刑后,皇后娘娘会赏赐姑姑的。”
青樱容佩站在御花园入口,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不许弯曲身体,一直持续一个时辰。
桂嬷嬷拎着戒尺盯着主仆二人,二人若有晃动,戒尺就会毫不犹豫地挥过去。
容佩的伤,只休息两日并好不了多少,绷直身体令她苦不堪言,桂嬷嬷的戒尺更是令她痛不欲生。
青樱做主子习惯了,日日就是坐着,身体僵硬,每根筋每块肌肉都感到爆裂般的酸痛。
一个时辰终于过去,二人已面色苍白,汗如雨下。青樱强撑着站直身子,腿部却不听使唤,一下子摔倒在地。
“娘娘!”容佩心疼地喊道,想要过去搀扶,却无能为力。
青樱暗恨,富察琅嬅真是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