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脸色冰冷,“好了,别演戏了,这是二两银子。”
说完扔下银子就躲到自己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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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婆母不知找了哪里的游医,说她生不出孩子,就不让她那怯懦的丈夫在一间屋里睡了。
她刚躺了一会儿,她婆母骂骂咧咧地叫上了,“骚蹄子,仰仗上了,滚起来做饭去?”
草草丈夫自己开了一间杂货铺,今日不知为何没有出去做活。
要早吃饭歇息。
她婆母就鬼叫上了,草草也不理,在屋里鼓捣药材,这是她夏日出去采的,能迷幻人的药材,曼陀罗。
他们家,吃食是分开的,她婆母同丈夫是粗细面掺和的馒头,给她吃粗粮掺糠的窝头,硬的硌死人,粗的拉嗓子。
草草在沈明月家已经吃的饱饱的,看着石头一样窝头,难以下咽。
她要做饭时,她婆母拿着钥匙打开箱子,拿出够她母子俩吃的馒头,尖着嗓子呵斥道:“又懒又馋的骚货,别偷吃,窝头每顿一个,这顿多吃下顿你就饿着。”
草草没有理她,低头做饭,熬了粟米粥,炒了一小份菘菜,饭做熟以后,她婆母竟然一点也没给她留,全都拿着去了堂屋母子俩吃去了。
草草嘴角一丝冷笑。
夜里,起了风,又冷又饿的草草起身,听了听堂屋母子俩的一丁点声音也无,每天像打雷一样的呼噜声不见了。
草草想,是药起了作用。
她猫腰去了堂屋,灶堂里的木头还在呼呼烧着,燎的堂屋里的墙已经黢黑黢黑的。
很暖和,同她的屋里冰火两重天。
草草把火头扯出来,门敞开一点,风一吹,火苗便燎向被风吹起的门帘。
草草眼神冰冷地看着越烧越大的火势,去了自己的房间,关好门,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等着火蔓延过来。
一盏茶功夫,她感觉有烧灼感,门窗也烧了起来,她扯乱了自己的头发,故意让门框上的火燎了一下脸,她浑身如火球一样,跑了出来。
天微微亮,街道上有了走动的人,她大声呼喊着,“走水了,走水了,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