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这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花花啊,王叔没有惹你吧!”
“没有,你抢了我的师父。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亲人,又被你抢去。”说完又要哭。
“我以后就是你师爹了,王归就是你哥哥,多了两个人疼你,你赚大发了吧。”王忽悠道。
木香在门外听他们说,就没有进门。
看了看花花又哭红的脸,再也没胖,眼看着又大了些。别说,花花瘦下来,脸成了瘦长脸。小单眼皮,同脸相得益彰,配得恰到好处。
木香听到青果说嫁妆,花花接住了,转身笑眯眯地走了。
第二日,欧阳长空醒来,些许头疼。
“以后不要喝这么酒,对身体无益。”明月一边给他按摩着一边嘱咐。
“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平常我是不喝酒的,都听你的,以后绝不沾半滴酒。”
“嗯,好。”明月披散着墨黑的长发,低垂眉眼,唇如樱桃,让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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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长空,一把搂过明月吻了上去。
吻的气喘吁吁,正想放下帐幔,花花大嗓门子叫道:“公主,给师父捡什么嫁妆,你来掌眼!”
气得欧阳长空从炎炎夏日一下到了凛凛寒冬!
花花觉得后背冰冷,“姑娘,冷吗?我怎么觉得像下雪一样寒风刺骨呢!”
“说什么胡话,南岳有冬天吗?”
明月本想把自己的嫁妆给青果一半,青果直接恼了,“公主,不是我说你,你的嫁妆代表我们南岳的脸面,再说嫁妆多,去了大景朝不受欺负!”
刚想踏进门的欧阳长空脸又黑了一度,“未来的舅母,你放心留下吧,明月有我不会受欺负的。”
“就是担心你欺负她,你看你长得,怎么长这样?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负担啊。容易招蜂引蝶,也容易勾三搭四。”
欧阳长空的脸还没阴转晴,又接着又阳转阴起来。
“姑姑放心,长空到现在,身边的狂蜂花蝴蝶都不得善终了!”
“啊?你有毒?青藤呢,青藤呢!”
“好了,你不了解长空,在大景朝有名的君子,号称冷面阎罗,没人敢靠近他。”王威拉住青果。
“那个不要脸的怀乐?”
“你都说她不要脸了,长空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