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故意,严驰无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严从藩非常宠爱严骋,大概爱屋及乌吧。所以就任严驰胡闹,从不约束。”
再说城外,正当严驰叫嚣的时候,芦苇已经解下马匹,放上马鞍,明月翻身上马,挥枪同北地的侍卫打在一起。
别人也没闲着,青果站在马车上,飞起踹下一个侍卫下马,自己一跃而上,打马杀将过去。
锦绣的侍卫武功不容小觑,人高马大,武功路数阴狠凌厉,比严驰的侍卫不知强了几倍。
可那又怎样,不说明月的武功经过战场的洗礼有了质的飞跃,更别说她的轻功已基本无人能敌。
几个女子同严驰带的人打得昏天黑地,只一炷香的功夫,最后又剩下严驰一个人了。
严驰很沮丧,这是他同表妹借的侍卫,就这样被这几个女子利落地打倒在地。
好像,爬都爬不起来了,难道又像上次一样,人都废了!
的确,明月对待这些北地的侍卫更狠了些。
全部挑断了筋脉,别说武功,今后自理都困难。不知怀乐白养他们吗?
是的,明月自看到北地的侍卫,就确定,怀乐来到了南疆,那天看到的就是她的背影。
真是冤家路窄!
明月眼神凌厉,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严驰,问道:“这些侍卫不是大景朝的,从哪来的?”
“是表妹带来的。”
“你表妹何人?”
“不知,从未谋面,才投靠我们不久!”
“如今在哪?”
“大概我父亲的床上!”严驰嘴角一丝讽刺地说道。
饶是明月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也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子,严驰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明月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花花上前,踹了严驰一脚,“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都是闺中女子,听着没得恶心!”
严驰站起来,鞠了一躬,“我是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善良正派的人,以后我再也不同你们作对了。我妹妹那里我也不再管了,她有能耐自己报仇,呵呵,她要是敢来,我觉得会比我更惨!”
“你走吧,我们本无冤仇,我也不会赶尽杀绝。”明月说道。
等坐到马车上,青果好奇地问道:“这草包的表妹是谁?是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