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拂面,很是舒爽!
金銮殿内,明曜身穿衮冕礼服,端坐在御座上,神情肃穆,目光看向大殿内前来恭贺的朝中大臣,皇室宗亲,各地官员,驻边将军。
王翀同明月亦坐在偏坐,静静地等着祭祀天地,宗社结束,开始大典仪式。
三声钟声响起,祭祀结束。
大殿内文武百官,拜贺行礼,三拜九叩,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明曜威严宣布,南岳改号盛德元年,从此开启了南岳国盛世。
大殿外,御林军身穿盔甲,神色肃穆,甚是庄严,文武百官,举止言谈谨慎小心,规矩的没有了刚开始时的肆意。
拜贺结束,明曜赐宴,君臣同乐,普天同庆!
明月同母亲也接受了命妇宗亲的祝贺,王翀也只让年老的行了礼,免除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命妇心中感恩。
刑部尚书的夫人,起身行礼,赞道:“太后同公主,仁慈博爱,是我朝幸事,恭祝太后康泰,祝公主一生顺遂永安!”
王翀温和地说道:“各位夫人,不用拘谨,尽情玩乐,吃好喝好,同庆我南岳国盛世安稳,永继长存!”
命妇原以为王翀同明月沦落民间十几年,会粗俗不堪,不忍直视。
有些眼皮子浅的人,就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前来的。
皇室的宗亲,明月祖父那一辈的兄弟,除了宗正被贬为庶人,其他还在京城享受着荣华富贵。
宗正的弟媳,端老王妃,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明月一眼,问道:“太后,这就是景儿的遗腹子?在大景朝生的?”
正同命妇寒暄的王翀挑了挑眉,心想,不知天高地厚的找茬了,嘴角一丝笑意,眼神冰冷,语气不急不缓,沉声道:“托你们的福,哀家的明月,确是先皇的女儿,在逃难的途中生的。不过,逆贼帮助明醇行大逆之事,使哀家本该金枝玉叶的孩儿,流落民间十几年。还好,哀家的孩儿都是天王贵胄,没有坠了他父王的英名,出息得出类拔萃。”
瑞老王妃没想到王翀这样犀利,以前虽然言辞行为粗鲁,也还算是遵守礼仪,即便他们这些长辈言语上冒犯了些,也是脸色微微有些不好,也不会说什么!
可现今流落民间几十年,听说还嫁过人,怎么就这样不懂礼数,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