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决定奔赴战场后,心情也平静下来。
着手做准备工作,她们的马匹都是精壮的战马,陪她们从京城来到南疆,同她们非常契合。
通过这两次打架,几匹马配合默契,上战场肯定没有问题。
武器也没有问题,沈明月的是长枪,草草是剑,花花的是一口大刀。
受刘大壮的启发,花花执意也要打造一口一人高的大刀,沈明月依了她。
打造了一口同她身高相同,重百余斤的大刀,花花除了心疼几百两银子外,对刀爱不释手。
每天在练武场舞的尘土飞扬,落叶纷纷。
草草嫌弃道:“你不要砍到地上,砍头不好吗?”
花花有她的想法,“先砍手脚,容易。再砍头,痛快。”
沈明月抿嘴微笑,她们三个女子从没有杀过人,现在说的轻巧,不知到了战场,真的杀人又是什么情形。
草草的剑,是上次去将军府顺来的,是一柄宝剑非常锋利。
草草拿到后爱不释手,沈明月就留下了,没有换钱。
她们置办了盔甲,给草草也打了一套银面饰,到了战场,每天易容实在麻烦。
花花执意不要,“我这张脸还能吓到几个敌人,很有用处。”
几个人笑的不行,沈明月说道:“不要妄自菲薄,我们花花长得实是富态,看着很是喜庆。”
三个女子有说有笑的打包衣服,芦苇磨磨蹭蹭的进来,在门口喊道:“姑娘,我有事找你!”
“进来呗,磨蹭啥?”花花没有好气地说道。
芦苇进屋瞪了花花一眼,花花紧睁着小眼,又瞪回去。
沈明月看着孩子气的两个人,笑了,“有事就说。”
“姑娘,你们是不是想去南岳?”
“是,你有想法吗?”
“姑娘,我武功是不如你们,但是,我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只你们三个女子不方便。带着我一起去吧,我好长时间未回家乡了!”芦苇期盼地说着。
“你……你不是景朝人?”花花吃惊地问道。
“南岳人,我是孤儿,有一天在河边捞鱼吃,掉河里被夫人救了,就把我带到了景朝,放在姑娘身边。”
花花撇嘴,“你同我们一起学的武功,你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跟我们一起去。岂不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