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冲从府衙出来以后,在南疆城绕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去了山里。
她们也没有去沈明月在南疆城的宅子,担心被跟踪,给沈明月惹来麻烦。
严爽哭着回了南疆城的将军府,府里除了他那个纸醉金迷的哥哥,再没有其他人。
严驰正醉着,也听不到她哭诉,严爽无奈回了罗城。
严驰作为严从藩的嫡子,快到而立之年,毫无作为,文不成武不就,只喜好吃喝玩乐。
严从藩很头疼,但是毫无办法。他自己带在身边教导了一段时间。他那好大儿竟然在军中叫了青楼的女子玩乐,还聚众赌博。
一气之下把他撵了回去,无奈给他挂了一个五品将军的虚职,任他去了。
严驰上面有两个姐姐,生下他后,一家人喜的不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极其娇纵,练武嫌累,学文又坐不住。
严从藩要是管教严一些,他娘就把他叫去。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就这样养成了一个大纨绔。
一个月的时间他在府城待二十天,天天不是赌博就是招青楼女子在府里胡闹。
严爽回到罗城去了书房找严从藩,抱着他爹爹胳膊晃着撒娇,“爹爹,你给女儿做主,欧阳长空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对女儿不假辞色,就是对你不尊。”
严从藩看看着女儿问道:“你又招惹他做什么?他不喜你就算了,免得惹急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
“爹爹,在南疆他竟然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你没听过他冷面阎罗的名号?你三番五次找他麻烦,他已经看在爹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了,别去府城了。”
严从藩这段时间也很心烦,南岳那边催促他快点行动,把山中的叛逆剿灭,就会把那片山脉给他。并且帮助他从大景朝脱离出来,自立为王。
可是,欧阳长空盯的很紧。如果他只是一个光杆知府并不会造成威胁,可他带来万人的军队,据说以一敌十,个个身手不凡。
开始他们来时,严从藩也并未在意,就是一群京城的公子哥们,没什么可惧怕的,后来探子说,他们武器精良,个个武功高强。他才重视起来。
他不知欧阳长空手中是否还有调兵的权利,他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皇上给欧阳长空密旨,调附近的兵马,严从藩自己也无法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起初,他对女儿接近欧阳长空她乐见其成,对于一个刚刚被未婚妻甩了的男人,是最脆弱的时候,肯定自暴自弃,对投怀送抱的女子会来者不拒。
如果真笼络过来,对他来说,如虎添翼,他的宏伟蓝图就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