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没有同伯父住一起?”
“我因腹泻,就住在离茅厕近的帐篷。”王沅擦了一把眼泪,又说道:“我同侍卫逃出以后,发现周围有埋伏,幸运的是我对地势很熟悉,抄小路逃了出来。后来就去了京城。得知皇上驾崩,太子被害,妹妹不知所踪。”
王沅平复了一下情绪,又说道:“狗皇帝到处追杀我们王氏族人,我同侍卫逃到了汨罗岛,我喜欢草药,闲时看看医书,就在那里行医。听来往的商人说,南岳太子遗孀起兵造反。我就匆匆赶过来了。”
“你怎会来找我?”
“守望王氏,振我宗族。这是父亲曾告诉我的。当年你同父亲意见不和,调往其他军队,我问父亲为什么,父亲说了这两句话。”
“我同伯父意见不和是真的,伯父当时过于信任副将,明知他是皇上的人。其实他是二皇子的人,最后我们王氏宗族的惨剧都是拜那个狗东西所赐。”
王沅满眼怒火,“他现在何处?”
“刑部尚书,于永寿。”
“兄长,我们王氏家族可能就仅存我们两个。”
王守望指着舆图上的一片山脉,“这片大山里,还有。”
“翀儿?”
“是,还有曜儿!”
王沅喜极而泣,“我以为是误传,竟然是真的?”
“他们传出风声,攻打玉城,我派人去了山里。可是他们有一奇人,会奇门异术,他们占领的山脉都布了阵法,我们无法进入。”
“好,我试试看。”
“这个给你,你想办法与南疆的知府接触上,这是参与害我们全族的帮凶严从藩,同吉昌签订的互惠文书。严从藩的目的是想自己做皇帝,大景朝不会放过他。我们起事,希望严从藩被大景朝廷拖住,不要掺和进来。”
“他怎么放心让你保存?”
“吉昌觉得自己是皇后的弟弟,有恃无恐。无能鼠辈,成,则功劳是他的,不成,罪责我担着。皇上把我安排在这里很不放心,安插了眼线监视我,你出门以后,不要直接去山里,你以游医的身份四处走走。”
“兄长我知道了?”随后戴上了面具。
“跃儿?进来。”
刚才的侍卫进了房间,王沅刚才没有注意,三个人的面容就像照镜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