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空把药童拉到旁边,低声问道:“你看到还有什么人?”
“有两个骑马的男人,浓眉大眼,面相相似,很是威风,赶车的还是往常的那个小哥。”
“奥,记得,不要同外人提起,我从南疆回来。给你捎好吃的。”
“好,小子一定信守承诺,不同别人讲。我师父都不知。”
“乖。”欧阳长空摸了摸药童的头。
欧阳长空心里惊涛骇浪,确实是熟人带走的明月,他没有猜错的话,从药童描述的来看,是王伯,大概年轻的男子是他儿子或是侄子之类。
难道王夫人真同南岳的前太子有关?
明月也说自己不姓沈,那就是遗腹子,是谁的不确定。
当夜,欧阳长空同王冲带着一万精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京城。
禁卫军换了首领,京城的人并不知道。
只知道,欧阳长空降职,去了南疆任知府。
百姓一阵唏嘘。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昨日的宠臣,今日失意的远走他乡。
当暗卫把坊间的传闻递到皇上的龙桌上,皇上同福公公说道:“民间的议论越多越好,可以减轻严从藩对长空的猜疑。”
欧阳长空此时已经奔驰在官道上。
一万人的队伍,一万匹战马,都是通商以后,从北地买来的,便宜又健壮。
他们分了两批队伍,辎重提前数天就通过运河运去了南疆,一队人马护送前去。
剩下的一同走陆路,日夜兼程,累了就在路边休息一会,饿了就吃干粮。实在疲劳过度,就支锅炉做一顿吃食。
火头军挑的个个身体力壮,能吃苦受累的。下马能做饭,上马能打仗。
十天的时间,欧阳长空悄然进了南疆。
进入南疆城时,被守卫的士兵拦住了,侍卫拿着圣旨上前也不予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