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有何贵干?”
“你把这交给明月,就说我能力有限,只能帮这些。”说完,塞给芦苇一个红包就走了。
芦苇看变得温和的沈谦,心里有些唏嘘,除了故作清高,又死板一些,其他还好!
他把红包拿给沈明月,“姑娘,沈老爷这是为甚?”
沈明月看着包里的一千两银票,说道:“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性格也变了很多。”
“是,很温和,也没板着脸。以前这样多好!也不至于和……”
“好什么,那样王姨怎么和离?吃里扒外!”花花一句话把芦苇堵回去了。
芦苇也没有说话,扭头出去了。好几天没搭理花花。
一天,芦苇接待了一个宫里的太监,说是王皇后召见沈明月。
沈明月真不想去宫里的是非之地,不过没办法,打扮了一下,带着花花跟着太监去了宫里。
自从上次比武,王皇后让太监撂下一句话,就再也没有下文。
沈明月以为是王皇后一时兴起,过后就忘了。
这不真的来召见了。
沈明月本来同王皇后只有一面之缘,并无甚交集。王皇后看着率真和善,在宫里浸淫多年,没有真正的天真良善。
沈明月边走边想着心思,快到皇后的坤宁宫时,迎面来了一行人。
对面的太监尖着嗓子高喊道:“无知女子,见到贵妃还不行礼?”
领着他们的太监也高声回道:“沈姑娘是皇后请来的客人,恕不能耽误。”
领着沈明月就往前闯。
对方一群人一下把路堵死了。
严贵妃坐在玉辇上,懒洋洋地说道:“本宫以为什么大人物呢,见了本宫还不跪拜?侯府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果真没有教养。”
花花气得就要上前理论,沈明月一把拽住她,低声呵斥,“你不要命了。”
“我们哪受过这窝囊气。”
“无妨,该低头时就低头。”
沈明月就那样大方地在宫路上,跪下行礼。
严贵妃迟迟没有叫她起身。
深秋的青砖地,坚硬如铁,如寒冰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