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见到他阴着脸,质问道:“你甩脸子给谁看?我回来你难道不欢喜?”
司马意冷笑一声,“有甚欢喜?难道不够丢人的吗?成亲当日打成一锅粥,客人饭都没吃都走了。我们成了京城的笑话,你既然不满意怎么还回来?”
“又没和离,我不回这里能去哪?公主府收回了,我已经无家可归。”
司马意看了怀乐一眼,“你无家可归?你别院,宅子不是有几处吗?”
“冷清清的,哪里算是家?”怀乐说出这些声音有些消沉。
司马意心里一软,说道:“回来就踏踏实实过日子吧,别再闹腾了,省的惹恼皇上,县主的分位也没有了。”
怀乐坐在司马意的怀里,娇声说道:“夫君,奴家晓得了。”一边手到处点火。
司马意被挑起了火,抱着怀乐去了卧房。一会儿,传来怀乐呼天喊地的叫声。贵公公轻轻带上门,给主子们准备晚膳去了。
怀乐回来以后,李氏过的心满意足,侯爷也很满意,只有司马柔儿不甚欢喜。怀乐不是沈明月,去要首饰布料那是万万不能。
怀乐在家里,除了给他们吃喝以外。其他事情一概不会惯着。
司马柔儿要是不守规矩,不给她见礼,宫女上去就是一巴掌,司马柔儿被打怕了,一边诅咒沈明月一边盼望她回来。不知比沈明月在时老实了几多,见到怀乐乖乖行礼,从不敢违背怀乐的意思。
司马意的心尖尖李婉娘过的相当凄楚,现在没人在意她。原本想去云间云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怎奈怀乐不放过她,让她搬到君意轩的西厢房,每天晨昏定省,侍奉她生活起居。
她和司马意癫凤倒鸾时,也让李婉娘在旁边候着,给准备好热水,以便沐浴。
李婉娘又羞又气,心想,这是个什么烂货,比青楼的女子还放荡。她的夫君竟然同这荡妇搅在一起,真是恶心。就呕吐起来,房间里臭气熏天,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没了兴致。
怀乐恼恨地说道:“贵公公,拉出去,罚跪。连主人也伺候不好,还当人妾室,真是德不配位。反省一下,想通了再侍奉。”
司马意出口说道:“算了啊,她没见过这些。”
怀乐脸上有怒意,“你的意思说我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