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意也没有吱声,拿着银票走了。
司马柔儿眼珠子转了转,搂住李氏的胳膊,“娘亲,王家就要有赏菊宴了,我看上一款首饰,娘亲给我买了吧。”
“多少钱?”
“不多,五百两。”
李氏睁大了眼睛,看着女儿熠熠发光的小眼睛,无奈地说道:“柔儿,三千多想两银子。除了我们买燕窝,胭脂米,你哥哥拿去的。还剩不到两千两,我们家不善经营,就剩一个铺子,租金也没几何,我们以后还要生活。先不买了,戴戴旧的吧。你从沈氏那里借的首饰我看还好?”
司马柔儿恨恨地说:“现在出了新款,可恨沈氏撒手不管了,要不我也能在姐妹中扬眉吐气。不知为什么,我戴的首饰有些掉色。以前没有过的情况,姐妹们都说是实打实的正品,大概时间长的缘故?”
“娘亲的簪子也不如以前光亮了。”李氏拔下簪子看了看,一股陈旧的颜色。
沈明月三人,从地洞去了别院,乔装打扮以后,又出去逛了一圈。先去了商行,看了看账本,看到上面的数字,几个人笑逐颜开。
又在自家的成衣铺子里,做了几身衣服,又逛了银楼,买了几款新式的首饰。直到逛累了,才去了自家的酒楼,聚鑫楼。
钱多看到沈明月,小跑过来,低声问道:“姑娘怎么出来的?难道事情已经成?”
花花白了他一眼,“事情没成我们就不能出来了?”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任重而道远。
沈明月在帷帽下笑意盈盈,“偷跑出来的,不要声张。”
她们三人去了一号房间,这是沈明月单独留出来的,不接待客人,只她自己能用。
三个女人边吃边说,花花担心地问道:“姑娘,我们都出来了,万一司马意去院子里找你怎么办?”
沈明月笑道:“怕什么,他现在正在跑官,没有时间。假如去了,也要维持君子形象,不会强行砸门的。”
草草接着说,“不用担心,司马意想挽回,给姑娘留个好印象,不会强行进入,他恐姑娘说他没有教养。”
花花笑了,“我一想起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无此畅快。什么东西,勾三搭四不守男德。还妄想左拥右抱,哼,想的美!”然后又叹息了一声,“姑娘,司马意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看他神情款款的样子。是不是心悦于你?那还怎么和离?”
沈明月轻松地说道:“他深情款款都是装的,司马意脾气急躁,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他不会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