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憋不住,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兴奋地说道:“姑娘料事如神,侯府这么变卖了一间铺子,买了辆马车,还买了几个下人。”
李氏看到手里三千五百两的银票,心在滴血,侯府就剩两间铺子,卖了一间,将来她女儿出嫁拿什么陪嫁?
想到这一切都是沈明月造成的,恨的咬牙切齿,“将来侯府日子过好了,想个办法弄死这个贱人。”
司马柔儿附和道:“现在就该弄死她,再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李婉娘在一旁,看着李氏手里的银票,眼巴巴地等着,只听李氏说道:“婉娘,你把管家权交出来吧,宝贝需要你照顾,再说。你也着实管不了家。”
“是,确实不如姐姐管的好,姐姐能出头露面地出去做生意,婉娘自知无此能耐,我就过去把钥匙拿过来”。李婉娘温婉地行礼出了瑞福堂,脸色一下变的狰狞,迎春看到吓了一跳。
回到屋里也没有同李氏说,说了可能又说是多事,白挨一巴掌。
侯府有了钱,又过上了富贵的生活,买了燕窝,吃上了胭脂米。侯爷又斗鸡架鸟去了,一家人又光鲜靓丽地混迹于京城的勋贵之中。
在司马意的强制下,大厨房也给云间月送饭了,送的都是剩下的,花花拿出去都喂了狗。
老王的地洞也挖的差不多了,进口就在沈明月她们的卧室的柜子里,到了院墙处还有一个门。
老王演示着,“姑娘,这个地方可以随时堵上,任他们是神仙也不会知道地洞通往哪里。”
“将来我们走后可以堵上吗?,不要留下痕迹。”
老王拍着胸脯说道:“肯定能!”
过了几天,司马意又来到云间月,轻轻地敲门,在门外静静地等着。
花花开了门,也没理他,带着他进了屋子。
沈明月坐在椅子上看着话本喝着茶,一阵阵茶香冲击着嗅觉,很是舒服。
坐下后,司马意眼光扫过沈明月,姿态放低,声音温和地说道:“明月,前段时间是我的不对,这几年在北地习惯了,一时无法适应,脾气急躁了一些,请你原谅。家和万事兴,请你再掌管家里的中馈。”
沈明月听完司马意的话,脸上无甚表情,“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