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眼神幽深说道:“司马柔儿同李婉娘。侯爷同司马意不会做这种事情,李氏也不会像她们这样小儿科。”
花花气愤地说道:“她们怎么这样恶毒,明明是他们理亏,怎么还要置姑娘于死地?”
草草说道:“这有什么疑惑的,李婉娘想当正妻,司马柔儿是嫉妒姑娘比她长得美又有钱。”
“司马意同李氏不动手,可能觉得我还有用。侯爷嘛也不是良善之人,他只想渔翁得利。他们从内心里是瞧不起我的门第的,还舍不得我的银钱。”沈明月笑了,“这就是你所谓得勋贵之家,一群虚伪透顶的人。”
花花说道:“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甚是。”沈明月面露不屑。
闺中时,旖旎的憧憬被击得粉碎,相濡以沫携手一生只是她自己的幻想,更不用说,心心相印的情意了。
沈明月问草草,“师父云游还没回来?”
“我去了一趟山上,还没有。”
“师父也是,非要在荒山野岭的山上,京城不香吗?吃喝玩乐样样都有。”
“姑娘,你不能强求师父, 她自在惯了。”草草说道。
再说司马意,回去后差人去库房搬了张旧床,凑合着住下了。
第一晚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得床不舒服,又想起白天沈明月处惊不乱的脸,和鄙夷的眼神,美的惊心动魄。心里如百爪挠心,痒得越发躺不住。
干脆穿上衣服,溜达出来,走着走着就到了云间月,站在门前的池塘旁,望着漆黑一片的云间月,思绪万千。
自己太轻率了,怎么就那么早伤沈氏的心,早知道先安抚她,再生个一男半女,她的心安定下来,还不任他左右。
李婉娘根本没有睡着,看到司马意出去,就悄悄地跟在后面,看司马意无意识溜达去的方向,恨意丛生,眼神恶毒,都是狼心狗肺的伪君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了一会,脸色狰狞地又悄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