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能感觉到,这间小店的周围围过来的服务人员,或者是客人,询问着发生了什么。
可张宝儿轻飘飘的一句喝多了,就让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了。
若是她能活过来,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天生就是坏种的人心软半分了。
她会为自己的心软和幼稚付出代价,这是社会给她上的一堂重要的课程,她要死命的学好。
然后陈橙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张宝儿费力将她移到凳子上,甩了甩快要没有力气的手臂,撅着一张小嘴,心想这药效发作的时间未免也太短暂了。
只要时间再长一些,长到陈橙能走出这扇门去,外面就会有好几个大汉出来“迎接”她。
哪里用得着自己费这样的力气。
张宝儿后退了几分,将身影隐藏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这个小水吧,木制的西部牛仔装修,用暗黄的灯光将这里打造的氛围十足。
也昏暗十足。
不一会儿,陈橙的对面就出现了几个身形健壮的男子,十分随意的就将陈橙揽在怀里,半拖着陈橙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