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那不过是别人的种罢了。
……
陈自立手里有了钱,自然也就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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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疯婆子好像更年期一般成天数落他,他也不愿意多待。
心情欠佳的陈自立总是叫上狐朋狗友一起喝酒。
“滴”的一声请客吃饭的支付提示换来一众朋友挨个敬酒叫着大哥豪气,紧接着的吹捧让他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心中的那点郁闷自然也就随风而去了。
他卖房是赚了钱,但有的朋友可是因为赌博输的那叫一个倾家荡产。
所以陈自立的做派让在场有的人心里很是不爽。
其实陈自立早年间也差点沦落到卖房的地步,可那不是陈橙抵上债吗。
“要我说呀,还是得生闺女,生儿子有什么用呢?娶媳妇要买车买房,还要他妈的给人家彩礼,妈的想想我就窝火!”
陈自立以过来人的身份和这些人诉着苦,喝的晕晕乎乎的连眼皮子都开始发热。
饭桌上,有人眼气,有人眼热,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他手里那点钱。
一群屎壳郎在一起商量不出别的,无非就是哪里有屎,哪里屎更香罢了。
于是,听见陈自立这样说,其中一人觉得来了机会,连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将手里的车钥匙放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个新鲜。
“哟,豪车?”
虽然已经喝的晕乎,但车标他还是认识的,这不是大奔嘛。
“你中彩票了?”
陈自立一脸难以置信。
比起失败更可怕的,是朋友的成功。
这位朋友,去年还在出租屋里吃泡面呢,怎么今天都开上大奔了。
陈自立不知道的是,这位朋友早就当了叠码仔。
依靠之前赌客的身份建立的一众“革命友谊”,如今都成为了他下手的目标。
这不,他早就闻着陈自立卖房的味儿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