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何艺璇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步入了这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
何永富见状,迅速起身,将门反锁,他的动作里带着一丝决绝,仿佛要将外界的一切干扰都隔绝在外。
"爸,你这是干什么?" 何艺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她的目光在爸爸脸上搜寻答案。
何永富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干什么?我且问你,刚才打电话的人是谁?难道又是哪个看你表演脱衣舞的色狼吗?"
他的话语间带着一丝怒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和不解。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从你上高二开始,我给你的生活费都是双倍的,你比谁的零花钱都多。女儿要富养,这个道理我懂。"
何永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自从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给你买了一辆敞篷奔驰跑车,对你,我可以说是宠爱至极。"
他的音量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那种肮脏的娱乐场所兼职,去做那种下流的脱衣舞娘?”
“你真是丢尽了我们老何家的脸,你真是...你真是..." 他的话语突然哽咽,愤怒和失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何艺璇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知道爸爸可能冤枉了她,她需要冷静,需要解释。
何永富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的唾沫星子在空中飞舞,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喷薄而出。
他的脸上,愤怒、失望、不解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卷。
听完爸爸的话,何艺璇一脸的委屈,她立刻调整了情绪,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
她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爸爸,你误会了。”
“我不知道你是听哪个乱嚼舌头根子的人瞎说的,我没有做过夜场里的脱衣舞娘。"
何永富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更加猛烈。
他的手猛地砸在床头柜上,力道之大,让上面的玻璃杯和闹钟都跳了起来,最终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你不仅贱,还学会了满口谎言,真是让人失望!" 何永富的声音如同雷霆,他的愤怒和失望在空气中弥漫。
他的动作迅速而粗暴,伸手夺过女儿的手提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抽出那份合同。
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份纸上。
"看看这是什么?" 何永富将合同砸向何艺璇的脸,纸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