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啊,好事,生气就代表着吃醋,会吃醋的男人已经算是可爱了一半了,剩下一半么.....
“你同崔夫人生的真是像极了。”很会撸猫的江上弦捏着筷子狗腿的给他夹了一个虾仁蒸饺:“有些凉了,许是崔夫人不爱吃我做的菜,这一桌子的菜都还剩下许多。”
崔辩叙依旧一动不动,语气有些生硬但说出来的话是:“她爱吃。”
有门儿!
“那她为何不吃?”
江上弦茶里茶气的扮演起一个深闺怨妇,吸了吸鼻子,嗓音软糯的如同包满了馅儿的年糕饺子似的,外白内黑:“这些日子你忙,没什么空闲过来寻我,我有心去寻你,可剑鸣说大理寺中事务繁杂,实在抽不得空......”
崔辩叙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慢的摸索着,长时间梗着脖子令他有些僵硬,在心里把忠心的剑鸣拉出来骂了一句,他才有些不自在的应声:“咳咳....近来...确实有些忙....”
忙到整天在家里教猫儿功夫。
“你方才说,我的佛祖诶,怪倒这个味儿,是何意?”
这厮果然听到了!
何意?她总不能说有个话本子叫《红楼梦》,里头有位极有意思的老太太说:我的佛足诶,倒得十来只鸡来配他,怪倒这个味儿吧?
这岂不是得将红楼梦给他讲一遍?她又不是说书先生!
更何况,她便是想讲,也记不住啊!
这种情况只能转移话题:“你知道的,我鼻子灵,那人一身的脂粉味儿,熏得我鼻子疼~”
说着,她又夹了一筷子京酱肉丝到他碗里:“这两日怎的不让人来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