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赖老娘如遭雷击,她肚子咕咕了一晚上的时候还抹着泪忧心儿子有没有饭吃,合着就她一人没饭吃?
这她如何肯干?当即又来了气,骂了起来:“好你个挨千刀的,人人都有饭食吃,凭什么我没有?!”
里头坐着两个领导呢,狱卒哪里会容她如此放肆?直接一个大耳瓜子抽得她原地转了一圈,身上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
崔辩叙揉了揉耳朵,汪雷生这回倒是机灵了,出去直接喝骂:“还不将人拉进来绑好了,这铁烙子都烧红了,就等着他们来尝尝,耽误什么?”
“铁,铁烙子?”赖大立刻慌了神,哆哆嗦嗦的不肯往里走:“上,上官,铁,铁.....”
赖老娘这下也不敢叫唤了,连滚带爬的就想跑,一把就被狱卒捏着锁链拽了回来,在地上拖着进了刑房,押着赖大的狱卒见状,暗骂这厮惯会争表现,毫不示弱的一脚踹在赖大屁股上,把他踹了进去。
他这一脚可没留力气,赖大这年纪,还不至于被踹了一脚就死给他看的,不过常年吃不了多少荤腥,身上没多少肉,屁股疼些罢了,嗷了一嗓子就进去了。
赖老娘倒是想再发作,刚想张嘴,看到满屋子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寒气森森的刑具,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腿也不住的打颤,还不等有什么反应,就被衙役连拖带拽的绑上了木架子。
“这,这是要作甚?”此刻,她是真的怕了,目光移到屋子里唯一一个坐着的人身上,看清楚这人就是那日给银钱买了他家肉的人,心头暗叫不好,果然是当官的钱拿着烫手,前脚给了她家银钱,后脚就给他们绑过来了。
崔辩叙等着母子俩都被绑了上去,这才示意汪雷生动手。
这时候的刑狱一道,这种手段属于基本操作,一句话都不问,先用刑,用了再问,不说继续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