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哪里能比得上马?她要是能追得上马,她也去参加奥运会了!
眼瞅着没了金吾卫的影子,江上弦跑的胸腔又开始痛了,干脆不跑了,叉着腰喘着粗气,摆烂的走着。
随便吧,反正金吾卫都知道了,不怕被射成东北串烧了。
她这么想着,心情又好了些,吞着口水朝家的方向走,拐过一个街口,就看到金吾卫的人在那儿等着自己。
见状,江上弦又跑了起来,结果快到跟前的时候,这帮瘪犊子玩意儿,竟然又跑了!
艹!
如此反复几次,江上弦只觉得自己像一条被强行遛弯的狗,累的都快吐舌头了,好在就这么个拉练法,她很快就到了永安坊。
有金吾卫在,入坊十分简单。
她木着脸和王鸣谦行了礼,一句道谢都说不出口,抿着唇就往家走。
江家,所有人都没有睡。
江母和江望日眼睛红红的,夏真英则在安慰哭个不停的夏老夫人:“都怪我,若不是我这没福气的来了,克了年奴......”
她听了江母说最近长安城里不太平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江上弦也被那歹人掳走了。
夏真英焦急不停朝门外看,闻言语气不好道:“祖母,表姐吉人天相,定没有出事的!”
她祖母怎么回事?说的好像表姐已经出事儿了似的,这不是给姑姑和表弟添堵么?
“姑母,表姐许是楼里生意好,耽搁了,你先别急,明日一早开了坊门,我就寻她去,表弟,你也去,你去报官。”夏真英是个有主意的人,她觉得自家表姐看着挺有福气挺沉稳的,应当不会出事的。
江母闻言却又开始哭了起来:“我的年奴诶,你可是要阿娘的命呐.....”
江上弦走到自己门口,抬手就要拍门,听到这一句,一脑门子汗就下来了,下一秒又听到外祖母和弟弟接连响起的哭嚎,叹了口气:再哭两嗓子,她的个人追悼会都要开完了。
‘咚咚咚。’
她故意将门拍的很响,里头的哭声一滞,江望日惊喜的叫嚷声和脚步声传来:“阿姊!阿姊!定是阿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