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鱼:“证明带好了吗?”
某泽:“放衣服里面,你要看?”
某鱼:“没,老去大队长那拿证明,他不说你啊。”
某泽:“东西开路,好说话得很,而且我也没耽误上工。”
某鱼:“那你还是要注意点,偶尔嘴甜一点,他们很容易哄的。还有明年开春,春耕会很累的,到那时候就别来接我啦,而且还春雨绵绵的,来回都不方便。”
某泽:“接你我不觉得累,如果下雨,我去看你就行了。”
某鱼嘟囔:“傻子。”
某鱼低声继续嘟囔:“值得吗?”
正在骑车的某泽:因为你所以值得。
***
“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跑了。”
“小丫头,早认命不就好了?”满头银发、脸上留着岁月痕迹的老人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把鞭子收起来,弯腰用手柄挑起她的下巴,“下次在大冷天的折腾老头子,老头子可是要断了你的腿。”
“老头子,好了没?先教训教训一下得了,都大半夜了,如果再不睡,明天迟到咱们也得不到好果子吃,等把人交了,在打一顿就行了。”
赵小芳听到这话,被打的恐惧布满全身,身子发抖,缩着抱紧自己。
“行了,知道了,那小丫头估计不会闹幺蛾子了。”王老头直起身子,看着没看倒在草堆上的人。
“嘎吱~砰。”
这间狭小没有窗户的茅草顶土坯房再次恢复平静。
这几天经历了匆匆上车下乡,不识人心被拐,反抗与逃跑后被抓住毒打,赵小芳已经身心疲惫,一点都没力气动了。
然而入冬的天夜里很冷,赵小芳只能慢慢挪进带着霉味的草堆里,似乎这样,就能给她温暖,给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