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个法子,十日内可赶到边城,只是要诸位一同赌一把!”
宁云逍倒很是好奇,“什么法子?”
“宝瑶的表哥是做走镖生意的,走镖为了赶路除了官道外,还知道一些近道。这些路虽然更节省时间,但却也危险重重,就镖局也都走得少。”
邓思酒自然是第一个表态的,“走得少又不是从不走,别人走得通,我们自然也走得通。我表态,我同意走!”
接着是江璃戈,“我也同意。”
宁云逍没有表态,而是看向了施岱致,友善提醒:“施太医从未习过武,自来又未曾远行过,与常年走镖之人自然是没法子比的,当好生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昭华公主不也无武艺傍身?”施岱致却笑了笑,一反常态地反问了句,又道:“姑娘家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宁云逍闻言这才看向江璃戈,语气中似还带了几分得意,“公主可不要瞧不起我们。”
江璃戈见状便笑,故作豪气地拍了拍一旁郑宝瑶的肩膀,“听见没,郑老板,咱们便这么定了!”
边城治水的诸事议定,众人便连夜各自收拾起行囊,第二日一早,于城门口汇合出发。
别看一道前去治水的人不多,前来送行的队伍却极为庞大。
这不,从江璃戈的闺中密友,到宁云逍的同袍之交,就连盛武帝、江太后和贤太妃都在不远处的阁楼上,遥遥相送。
一行人急着赶路,只待城门一开,便纷纷拱手冲众人道了谢,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踏上了边城之行。
此行带队之人是郑宝瑶的表哥,魏乐天,魏乐天人不如其名,是个十分稳重的性子,一边走一边与众人说着路上的情况。
一共十日的路程,前两日还可以马车行驶,到了第三日便只能驾马了。
甭管前世还是今生,江璃戈都算得上是养在宫墙里的娇娇女,少有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长途跋涉的时候。
骑马可不比马车舒坦,一日下来人都能给颠得散了架,就连施岱致个男子都有些吃不消,倒是没想到江璃戈竟是意外的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