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戈仪态周全地上前,一张脸上波澜无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遵太后娘娘之令,熏香方才已经我已着太医验过,确有催情之物。”
“我就知道!”江楚楚激动着仰起头,“定是有人陷害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替我做主啊!”
江楚楚一番辩驳还未说罢,就被江璃戈径直截断了话头。
“可这熏香之物,仅针对男子有作用,对女子并无半分作用。”说罢,江璃戈又含笑看向了江楚楚,“楚楚不如先同我们解释解释,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啊?”
既然没中催情之物,江楚楚又怎会同宁律扬行那等事?
还是说,那催情香便是江楚楚自个儿点的呢?
江楚楚自然是听懂了江璃戈话里的意思,冷不丁地被这话问了个正着,愣了愣才道。
“我怎么知晓?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方才我在殿内有些不舒服,本想着出门散散酒气,哪晓得才出门就失了意识!再醒过来,便已在湖心亭了!”
江璃戈又问:“那楚楚的意思,是说宴上吃食有问题咯?”
莫名其妙被泼了脏水的萧皇后,立时也来了脾气,毫不客气地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