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戈一口气憋得难受,以至于眼眶都有些红了,最后还是梗着脖子为董怜初做了最后的努力。
“那姑祖母预备如何为怜初姐姐做主?”
“至少,哀家不会叫谢雁回越过怜初。”
意料之中的答案,听得江璃戈心头一堵,说不清什么滋味,沉默良久后才在江太后凝视的目光中缓缓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舍小取大、大局为重,这道理江璃戈想自己应该早就懂得才是。
江璃戈不知道,江太后是何时离开的清歌小筑,也不知自己到底呆坐了多久,只记得这天夜里的风有些凉,吹得人心窝子都有些发疼。
不论前夜经历了怎样的徘徊,次日一大早江璃戈还是精心梳洗了番,拿着江太后的牌子出了宫。
文昌侯府早就得了信儿,江璃戈到侯府时,董怜初便已在门口候着,瞧见她微微一笑,打趣道:
“什么风把江东家吹到了我这侯府来啊?”
江璃戈笑得有些勉强,“上次铺子开张,怜初姐姐特意来贺,诸事繁杂也未曾与怜初姐姐好好说几句话,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们姐妹二人,还在意这些虚礼做什么?”董怜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拉着江璃戈的手便往侯府里走,“咱们先进去吧,知道你前来我可是准备了不少点心,都是你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