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东家为我们做主,日后我们定当好生干活,以报东家之恩。”
“你们应当感谢的人,是自己。”江璃戈笑笑,又扭头看向了阆掌柜,“至于阆掌柜……咱们铺子店小,容不下阆掌柜这尊大佛,还请另谋高就吧!”
阆掌柜知道,今日他若就这般走了,日后京城经商的圈子里怕就再难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便颤颤巍巍地起身,不服气地辩驳:“是,我承认我今日之举是有些不妥,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为了铺子着想,东家这般过河拆桥,就不怕为人不齿吗?”
“笑话。”江璃戈眸光微动,似听见了什么笑话般,“阆掌柜今日之举,到底是为了铺子着想,还是欺我不懂经商,率先在铺子里培植势力,你心里应当明白得很!”
被拆穿的阆掌柜坐立难安,可还只能梗着脖子与江璃戈周旋:“公主,咱们可是签了文书的!”
“怎么?掌柜的可以赔钱遣散她们,本公主不能赔钱遣散你吗?”
“呵,赔钱?自然是可以,就是不知公主到底有多少银两可以赔?就此铺的规模,每日仅铺面支出就逾百两之多,若无得力之人打理,不出月余公主就吃不消了吧?”
江璃戈只觉好笑,反问:“怎么?阆掌柜便笃定没有你我这铺子就开不下去了?”
“不是小老儿自大,京中能做珠宝行当掌柜的,少之又少,我阆天全也算其中翘楚了。”
“阆掌柜这话,的确自大,三日内本公主必能寻着新掌柜。”
“寻着掌柜并不难,公主可敢与我打个赌?”
“阆掌柜想与本公主赌什么?”
“便赌,三日内公主可否寻着比小老儿更资深的掌柜。若是不能,公主当以付赔偿百倍的银两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