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吵得正热闹,无人关注到宁云逍。
“公主慎言!”白尽媛一脸委曲求全,“你说我什么都不打紧,可莫要因为这些污了世子的名声。”
江璃戈不以为意,“你不要脸,怎会污世子名声?莫要偷换概念!”
“公主这话无凭无证,臣女万万不认!”
“好啊,那咱们不妨请刑部的温大人请来问问,那天晚上可瞧出了端倪!”
“……”白尽媛自知那晚是有几分作秀嫌疑的,但却不能反驳,如今也总算是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见白尽媛败下阵来,萧皇后连忙救场指责江璃戈道。
“将人家姑娘的东西誊抄了不说,还贴得满城都是,公主如此行径不仅不合规矩,便是人品几何也有待探究。”
江璃戈气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她敢写,我为何不敢抄?还是说,皇后娘娘觉得她勾引旁人的未婚夫就合规矩,有人品了?”
这一问,倒似在隐射萧皇后有背后指使的嫌疑。
察觉到这一点,萧皇后越发生气,“昭华公主尚未嫁入昭王府,倒是率先管起了昭王世子的后宅来,也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妒妇!”
“呸!这盛凌谁不知道我与世子的婚约,如今我与世子尚未成亲,这白尽媛就三番五次地投怀送抱。她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我怕什么?”
萧皇后轻哼一声,不以为意地反驳:
“这男未婚女未嫁,便是有些郎情妾意也正常。”
“皇后娘娘敢昧着良心说这一厢情愿叫郎情妾意,本公主却不敢苟同!”
江璃戈眸光微凉,周身流露出的清冷矜贵,与她素日的平易近人大相径庭,也让在场众人第一次意识到。
江璃戈不愧是南楚的嫡公主,这通身的气度,便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
“在我看来,这事儿事关两国邦交,从来就不是什么春心萌动的小事!白尽媛明知如此还刻意纠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圣意有异议呢!”
江璃戈话音落定,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萧皇后哪还敢接话?
遂不悦地瞪了白尽媛一眼,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自己摘干净才是!
是以,萧皇后叹了口气,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