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婕妤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见江璃戈从一开始的得意模样到如今的气急败坏,玲婕妤心情好极了,就这还想和自己斗,甚至孤身一人前来拿她把柄?
未免太嫩了些!
得意之余,玲婕妤便开口奚落了江璃戈好几句。
却见江璃戈半点不恼,淡定地往后退了几步,垂首道:“昭华恭请圣安。”
话音落罢,便见屏风后烛光缓缓亮起,盛武帝负手走了出来,目光如炬。
“玲婕妤倒是请朕看了出好戏啊。”
“圣上既有家事要处理,臣女便先行退下了。”
玲婕妤面色惨白,而江璃戈倒是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恭敬的说罢这句,便垂首退出了偏殿。
江璃戈出了偏殿,就见松月八卦地探出了只小脑袋。
“公主,咱们不在里头,圣上会不会被玲婕妤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啊?”
江璃戈哪能不知道松月的心思,嗔笑道:“也是难为你为看热闹找了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被拆穿的松月也不恼,“公主,咱们再看会儿?”
“涉及皇室丑闻,我们两个外邦人,不好久留。”
松月惋惜片刻,又笑眯眯地凑过来八卦。
“公主,咱们手里已有耳环为证,仅与人有染这一点,便能将玲婕妤与其父一网打尽,又为何要做这一场戏?”
“因为盛武帝根本就不在意她与他人有没有染,他在意的是,玲婕妤为一己私欲谋害太后娘娘,搅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
“何以见得?”
“咳咳。”江璃戈脸倒是难得的红了红,“那日我趁着内务府不注意,翻了侍寝记录,圣上从来就没翻过玲婕妤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