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世子爷长得可很好看。不过……咱们就是特意来给世子抓兔子的?”
“自然不是。”
江璃戈脚步未停,笑着答了这么一句却并未深入,叫松月越发疑惑。
此番狩猎的隐藏彩头,的确是天子一诺。
江璃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前世宁律扬夺得第一,得了天子一诺。
那时自己方才和昭王妃吵完架,被人直接揪到了太后面前告状,颜面尽失。
是宁律扬拿了天子的承诺,换得昭王妃松口,不再找自己麻烦,也短暂地保住了自己和宁云逍的婚约不生变故。
宁律扬卖的这个好,换得了江太后的另眼相看,也得到了自己的芳心暗许。
如今,江璃戈假借“兔子”作弊。
一来,是为了将彩头的事儿透露给宁云逍,也好叫他好生努力,莫要再似前世一般装什么低调。
二来,江璃戈自然是存了要去告黑状的心思的,昭王妃今日的话说得那么难听,碍于现实情况,江璃戈不能与她太过为难。
可这口气她是如何也咽不下的!
所以,把这个消息告诉宁云逍,让宁云逍去对付昭王妃。
隔山观虎斗,她倒是乐得清闲了。
思虑之间,主仆两人便已回到了女眷游玩的帷帐。
江太后仍是端坐上首,与百官女眷交谈应酬,好不热闹。
江璃戈刚走上前去,江太后就沉了沉脸色,假借疲乏之名,带着江璃戈进了后头的帐篷。
江太后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江璃戈一脸愤恨地先发了飙,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娇惯之色。
“没错,璃戈就是与昭王妃吵了一架!她昭王妃不过一介续弦,说得不好听些,在宁云逍的娘亲面前她不也就是一个妾吗?这样的身份,凭什么瞧不上我们南楚?
说我们南楚是穷乡僻壤,又说我们南楚的女儿家不值钱,还说南楚攀附盛凌才塞了女儿进皇家!全是些无稽之谈,荒谬!
口口声声自称长辈,却一点都没长辈的样子。光天化日之下,竟高声辱骂昭王世子,还说只要她在,昭王府就不会有世子的立足之地。
太后,璃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左右我骂也骂了,太后要打要罚,璃戈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