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景彦附到自己耳边,说了句:“我也很喜欢你,别怕,让我帮你。”
啪,那一点点小火苗也被吹灭了。
景彦散落的衣物中,一个深绿色的瓷瓶半遮半掩,虽然倒地,但却没有漏出什么,这应该就是导致盈小易如此的罪魁祸首了。
原来这药是类似香烛的构造,注入瓶内会渐渐凝固,无需点燃,只要拔开瓶塞,距离足够近,就会发挥持续的效果。
“别怕,在这里你想怎样就怎样,也没有其他人会听到,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感觉……感觉这样怪怪的,我怎么会……唔……”
景彦再也无法忍耐,凶狠吻住了盈小易的小嘴,盈小易还是如从前一般,忘了呼吸,原本就被红霞遮盖的俏脸更红了。
“等……等一下。”
“怎么了?”
“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骗子,想反悔?你要我怎么办?自己撩起的火自己灭掉才是乖孩子。”
直到被男人吃干抹净,盈小易依然有些稀里糊涂。
烛火摇曳,白色皮毛之上,古铜与莹白交缠,像一幅绝美的艺术品般动人心弦。直到……
盈小易原本有些涣散的视线猛然聚焦,清醒的对上了一张沉醉异常又面带薄汗的脸。
“怎么……怎么就这样了?”脑子里有根名为清醒的弦一下绷紧。
身子也忍不住挣扎了起来,眼瞅着挣扎未果。
“大……大哥……我想方便一下……”
“叫我阿彦。”
“阿……彦……”
过了一会儿,景彦终于放开了盈小易,盈小易立马下床披上外衣,系紧腰带,深吸一口气,顾不上身体的异样,一溜烟跑到暗室门口。
景彦倒是不紧不慢起身上前,甚至没有披上任何衣物。
门!开门,这门到底怎么开啊!盈小易有些焦躁。
门内没有任何凸起,一片光滑,转头看到拐角的影子越来越长,往距离门口最近的放置夜明珠的石台一阵扒拉,石门竟然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