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适安没有多说,但听完这话的秦昭确认定了疗伤是对那位有伤害的。

“属下明白。”

“我来就是通知你一下,我们到了,具体离开时间还可以重新计较,到时会再通知你。”

抬头认真打量了番秦昭的住所,那角落里不知挂了多久的蛛丝和隐隐的霉味儿已经足够说明这里环境有多差,樊适安顿了顿。

“能自由活动了吗?”

“当然没问题,只要不做剧烈运动都问题不大。”

“走吧,收拾收拾,带你去吃饭。”

“啊?和将军一起?这……不太好吧。”

秦昭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和将军这种大人物走得这么近,况且还有那位神秘的姑娘。

因为秦昭在山谷之战后就一直住在重症营帐,那里气氛总是很沉重,也没怎么听过什么闲话,所以对盈小易的陌生也就不奇怪了。

樊适安见这人还有些忌讳,也不再规劝,一个棕色钱袋被扔过来,秦昭连忙伸手接过,不等他发问,樊适安说道:

“既如此,收拾好了便去购置一辆马车,尽量挑舒适些,大一些,里面钱足够了,不用省。”

樊适安知他是村庄里出来的,本能可能难以接受购置太过贵重的东西,不自觉的节省,便刻意提醒了他。

“如此便好,属下一定会让您满意,对了,在进了四方镇之后,总有种被人盯住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过后来几天好像又没有了。”

樊适安突然想到什么,四方镇之前毕竟被天武门暗地控制了这么久,这种事太正常。

不过因为身体原因,自己不能轻易动用内力,一旦暴露身份,那将是非常糟糕的。

樊适安没有多说,翻出窗子直奔来时的酒楼。

耳边突然隐约传来瓦片相碰的声音,樊适安一惊,没有犹豫动用轻功飞上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