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么叛军,噱头罢了,都是军中混入了不知哪个势力的奸细,你想想那些人多狡诈,几个流言忽悠下来,那些泥地里打滚的能不被忽悠散就怪了,后来那些本来就有不少是强征过来的。”
啧了啧嘴,继续道:
“要我说,强征来的本来心里就有怨,你说怪谁,全都给处死了,也真是够狠的。”
“嘘……这些话跟我说说就得了,可别让有心人听了去,要是传到将军那里,有你受的。”
“这么大的官都用私心去行事,想想有时候真是不服,我家兄弟不少,一直也没机会回去,不知道有没有被强征,哎……”
“那能怎么办,咱将军也是可怜,换你经历那一番,你能守住底线就怪了。”
“都多少年过去了?该罚的都罚了,你说这还没完了。”
“你那是没见过,哎呦喂,三岁多的小娃娃!鼻子耳朵都被割了,下半身那皮都被扒的血肉模糊!谁家孩子被人折磨成那样不会疯?”
“什么?还有这事儿?我怎么听说是被人半路劫道给直接杀害了?”
听到那人诉说孩子的惨状,营帐内的盈小易头皮都麻了,手上不知何时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牙印。
“这种事当时立马被封锁了,我还是听我大伯家二哥说的,当时在现场的那批人,很多人早早就脱了军装,都觉得樊将军还在位就是个隐患。怕这人突然走火入魔被殃及。”
“走火入魔哪有那么简单,那不都是武林高手才有的吗?”
“这你都不知道,咱将军曾经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赤阳君的徒弟,听过烛龙帮二当家没有?”
“那谁人不知?”突然又想到什么。
“你是说……”
“没错,咱将军是那二当家的师兄。”
“嘶,那岂不是说咱将军比那二当家还要厉害?不过将军怎么不在北地烛龙帮和他师弟一起,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