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倒霉碰到棒梗摔断腿。”
阎埠贵嚼着花生米说道:“你要这么说,倒也算扯得上点关系。”
陈光明顺势问:“三大爷,你哪些钓鱼的家伙什都是哪里弄来的?”
“鱼线和鱼钩供销社就能买到,铅坠用牙膏皮来卷,浮漂用泡沫就行,鱼竿的话可就得到自己去郊区寻竹子了。”
阎埠贵如数家珍般地把各种器具来源说了出来。
“那还是麻烦三大爷您帮忙给我做两根吧。”
陈光明一听这么麻烦就不想自己折腾了。
“好说,两毛钱一根,如果要多备鱼钩鱼线的话,一毛钱一副。”
阎埠贵眨眼的功夫,就核算出了成本与利润。
“没问题,不过你得好好给我弄,要是因为鱼竿的问题跑了大鱼我可得跟你急。”
陈光明懒得跟他几分一毛的计较,就图一省事。
夜深人静,槐花来了。
陈光明还没有睡,他就猜到槐花会过来,因为这星期小当要在厂办学校值宿。
“花儿,今晚这事你不会怪我吧?”
陈光明搂着人问道。
“光明哥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没错,都怪我奶奶。”槐花气鼓鼓道。
陈光明柔声说:“你能理解就好,这钱我讨过来也是给你花的,不然以你妈的个性哪会舍得给钱你花,肯定都留给你哥。”
“我知道。”
槐花哪能不清楚自己妈和奶奶偏心,宠着棒梗。
陈光明凑近少女耳垂低语道:“检查一下项链带没带。”
槐花羞不可抑,话还没说上几句,光明哥怎么就要先看项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