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咱们先喝着。”
许大茂招呼人坐下,便打开了一瓶汾酒,倒满两杯。
他笑着端起酒杯又说:“光明,咱叔侄俩在一个院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单独喝酒吧?”
陈光明也拿起杯酒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后说:“是第一次,以前我年纪小,对许叔您只有仰望的份。
想当年你做革委会副主任那会多威风啊,院里三个大爷全都被你压得抬不起头来,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你这话我爱听,要不是那几年我把他们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估计现在这三个老家伙还在院里作威作福呢。”
许大茂听陈光明说起自己的光辉历史,也不由想起他春风得意那几年,那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陈光明一边听着他自吹自擂,一边把两人的酒给满上。
“唉。”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又说:“可惜最后还是着了那三个老家伙的道,要不是他们告状信一封一封地往上写,我也不至于下台,还沦落到如今这地步,我这是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大家啊。”
“许叔我敬您一杯,你现在也不差啊,仍然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上层住户,没几家条件比得上你的。”
陈光明恭维道。
他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才刚开始喝就上头了。
还能要点脸不,就你这人品,不把院里人坑惨就已经烧高香了?
许大茂下台的真正元凶是傻柱,而不是三位大爷的告状信,不得不说傻柱对付许大茂真有一套,悄无声息就把人弄下台了。
这两人积怨已经极深,也用不着他再挑拨。
许大茂喝了杯酒,说道:“傻柱现在是食堂主任又怎么样,娶了个老寡妇,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
陈光明没有接他这话,默默吃菜。
傻柱不但有儿子,而且还是你前妻给生的,这多少有点讽刺,不知道到时候许大茂会是什么表情。
“光明,我们都和棒梗这白眼狼有过节,以后在对付贾家和傻柱的问题上我们步调可得保持一致。”
许大茂现在已经完全把陈光明看做是自己同一个阵营的人了,他和院里其他人都不对付,必须得拉个帮手。
“好说。”
陈光明含糊其辞地糊弄着,只要不把他当枪使都好说。
这时秦京茹端着最后两盘菜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