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你有父亲母亲轮不到外祖家来管你,最后叫人把表少爷拉出去了,表少爷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侯府了,”银红道。
杨如期托腮,叹道,“祖母倒少有这么清醒的时候。”
“小姐,奴婢倒是有一计,”银红放低了声音。
杨如期抬眸看她,银红接着道,“赌瘾难戒,轻则变卖了田地房屋,重则家破人亡,我们不妨让二老爷或是二少爷沾染上。”
“二叔为官多年,不好算计,如今侯府嫡子只剩二哥,祖父让常胜也看得紧,若无十分把握不能下手,此事我会细细想想。”杨如期沉思道,母亲的嫁妆没有被算计了去,是以逼得白氏走投无路去放印子钱,自那次事发以后侯府内风声鹤唳,不能再祸起萧墙了。
再者,她与意姨娘那一番谈话,让意姨娘已经知晓她派人偷偷盯着侯府上下,若府内再生事端威胁到了意姨娘的利益,她定会很快反应过来,从而去跟杨侯爷摊牌。
最后一次下手,一定要借助外力让杨侯爷反应不过来。
临近三皇子婚期,永丰帝给两位皇子的封号也定了下来,三皇子封为宣王,五皇子封为离王。两人成婚的府邸也一并赐了下去,都是以前的亲王府邸,不需要大改,派人修缮就是了。
封号已定,三皇子宣王比五皇子离王的风头更盛,他们从赐的封号上猜测永丰帝更看重宣王。
两党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少过,关于五皇子离王不满意封号的谣言开始盛行。
因这谣言,离王还被永丰帝宣进宫敲打了一番。从前都是小打小闹,成婚封王后,才是真正争储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