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来的还有满汴京的谣言,有甚者说宋婕妤是前世作太多的孽以至今生报应到孩子身上了。
前世今生,因果报应,画本子上写了很多,信则有,不信则无。
发生再大的事,马上就是除夕了,该怎样热闹还是怎样热闹。
外祖父和舅舅昨日到达汴京,杨如期一早便请示了老夫人套了马车前往靖安侯府。
只是到了靖安侯府只见了舅舅没有见到外祖父,阴氏搂了杨如期告诉她外祖父同人在书房谈事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等谈完事就可以见到了。
杨如期不满,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便湿润了。
阴氏又是好一阵疼惜,“都多大了,怎么还哭起鼻子来了。”
温伯瞧了,不免道:“还是闺女好啊,娇娇软软的,就是哭鼻子也惹人怜爱。”
说罢还有些嫌弃地看了温华一眼。
温华:“......”
杨如期听了这话噗嗤笑出声来,泪水还在眼角挂着,要哭不哭的模样,面皮薄,脸一红,窝进阴氏怀里不肯抬头。
逗得温伯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抬手在温华头上重重拍了一下,温华皱眉唤道,“父亲!”
温伯瞪了过去,“怎的,老子打儿子打不得?”
阴氏一边拍杨如期的背一边斥道,“华儿都多大了,你还当小孩子打。”
温伯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两声。
温华看了不由得无语,这时候杨如期将头抬起,笑了出来。
温华也跟着笑了。
堂上气氛正温馨,几人坐着说话,等着温成谈完事情。
侯府小厮这时候进来,递给杨如期一个信封,“侯爷说交给表小姐。”
“啊,外祖父不是在与人谈事吗。”杨如期疑惑问道。
小厮答道,“是啊,小的当时在远处候着,侯爷出来交给小的一封信,就说表小姐来了,交给表小姐,然后又进书房去了。”
“小的估摸着表小姐应该差不多到了,便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