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发现,那也是差事落实以后的事情。只要跟父亲母亲磕头认错,家丑不可外扬,顶多将她一家人赶出去,到时候在汴京买个好宅子还不容易。
想到这些,杨义琴就没那么伤心了,从母亲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母亲别生气,云娘知错了,就只叫秋儿跟五娘学学气派,不攀扯亲戚关系了。”
老夫人也擦了擦泪,看着女儿确实是老了不少,比汴京同年的妇人憔悴得多,心软得一塌糊涂,“几个姐妹平日多相处相处也好,我哪儿还有几套年轻时候戴的头面,待会就让常嬷嬷送到你院子里去。”
杨义琴闻言,又湿了眼眶,哽咽道,“母亲,多谢母亲,”
“傻孩子,什么谢不谢的,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心疼谁心疼。”老夫人拍了拍杨义琴的手,随即想到姑爷的差事,让杨义琴放心,“姑爷的差事,我这几日就和你父亲商量,早些定下来,你也能安心。”
杨义琴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
回到紫薇院,房嬷嬷便连呸呸几口,恼怒道,“什么东西,凭她也配。”
“配不配的,还不光凭姑母一张嘴,”说这话时,杨如期语气轻柔,仿佛不在意似的,眼皮子却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里的晦暗神色。
三人闻言便也不说话了。
晚间沐浴过后,杨如期半躺在美人榻上,她长着一张鹅蛋似的脸,几缕顺滑的青丝从她右侧肩顺着脖子往下坠到胸前,那眼睛的眼角有些上扬,笑起来时有丝丝魅惑之意。
杨如期的身上的骨肉均匀,并不算很瘦,好在身量较高,看着也很纤细。
此时碧蓝正在细细的往她的脚上涂抹香膏,连指甲缝也不放过。浑身上下洁白无瑕,细腻光滑,杨如期每回沐浴完,碧蓝给自家小姐涂抹身子时,都有些脸红。
门口守门的小丫头琴儿的声音传进来,“银红姐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