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让马俊颇为受用,点点头道:
“那边有水,渴了自己拿吧。”
虽然当了几年的公司经理,但毕竟以前在社会上也当过别人的小弟,赖四海先给马俊续了一杯茶,自已拿起一瓶水坐到马俊的对面,用一种崇拜的口气问道:
“马厅长,刚才您说当年受伤时还是一个普通警察,那是咋一下子就当上厅长了呢?”
马俊开心地大笑起来:
“厅长怎么能是一下子就当上的呢,想当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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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守安拿着膏药回到房间时,马俊和赖四海已经聊得热火朝天,而厅长之路刚刚讲到副局长而已。
一片膏药贴在腰间,火辣辣的开始向四下漫延,几分钟后,酸痛的症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马俊舒服地伸伸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马厅长,感觉怎么样?”范守安出声问道。
“真是神医神药啊!”马俊由衷地夸奖道。
范守安也笑容满面:“不敢当,还是马厅长的体质合适,才让我在您面前长了回面子。”
“一副膏药就有这样的效果,那我还用吃别的药吗?”
只要能不再受伤病的折磨,马俊现在已经顾不上纪律法规。
“马厅长,外敷的膏药只能治标,内服的汤药才能除根治本,建议您还是喝一些内服药。”范守安微笑道。
“好,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再苦的药我也喝,一共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
马俊边说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赖四海上前一步,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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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马厅长看病,那是我们的福分,咋还敢要钱呢!”
“你们的思想觉悟要提高啊!”
马俊挥了挥手,一脸严肃:
“这是组织纪律,收了我的钱,这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如果不收,那不成行贿受贿了吗?”
“马厅长高风亮节,我们自愧不如,不过谈到药钱,现在还真没办法收。”范守安笑道。
“为什么?”马俊问。
范守安指了指窗外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
“就像外面的雨,初来时大雨倾盆,结束却要渐歇渐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得根据您的病情恢复情况,来调配君臣佐使组方配伍,所以要到最后彻底治愈,才能确定都用了哪些药,也才能知道花了多少钱。”
马俊在装钱的信封上写了一个地址,推到范守安和赖四海面前:
“这些钱是预付款,你们先收着,多退少补。”
赖四海还要拒绝,范守安却将信封拿到手里,点点头道:
“请马厅长放心,我们不会让您违反纪律,那就先收下了,就按您说的,多退少补,我这就回去配药,如果所有药材都能顺利买到,今天下午就给您送过去。”
这范守安是个聪明人,马俊面露欣慰之色:
“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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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坐回到汽车里,赖四海便有些生气地质问范守安: